b轮与不需要融资的区别(a轮b轮不需要融资)_币圈问答_鼎鸿网

b轮与不需要融资的区别(a轮b轮不需要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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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孙正义也来投天使轮了。

这源自一则不起眼的融资消息——不久前,Kwara获得300万美元天使轮融资,公开资料显示投资方包括软银愿景基金、Globivest、FINCA Ventures、DOB Equity、Breega Capital和一些个人投资者。以往常常出现在中后期融资阶段的软银愿景,竟然投起天使轮,令人意外。

这会是一个风向标吗?曾几何时, 孙正义执掌下的软银靠着高举高打的强悍风格,俘获一大批全球知名独角兽。而如今,美股市场大跳水,软银持有的上市公司市值缩水、独角兽公司上市受阻,损失惨重。孙正义用Uber、滴滴、Coupang、WeWork一众血淋淋的案例说明:中后期投得越猛,亏得越惨。

这并非巧合。在一二级市场估值倒挂的影响下,VC/PE们酝酿着一波调整——往早期走。放眼国内,2022年红杉中国、深创投、高瓴、源码资本等知名投资机构都不约而同将早期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一笔笔天使轮、种子轮融资浮现。这可是中国创投历史首次出现的一幕。

不止一位投资人感叹:“早期投资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了。”

软银愿景,低调投了一笔天使轮

时间回到2017年,孙正义的第一期软银愿景基金诞生,这期基金不仅拥有1000亿美元的空前规模,还承载着孙正义无尽的野心——找到下一个阿里巴巴。

过去几年,软银愿景基金在一级市场的打法令人咋舌——投大不投小,不计较估值财大气粗。孙正义可以毫不计较成本地在全球搜寻高估值独角兽,强势入股,几乎包揽了全球排得上号的超级独角兽,其中包括ARM、Uber、滴滴出行、Coupang、WeWork等。

所以这次令人意外,软银愿景罕见投了一家名不经传的天使轮公司。透过有限的资料,我们可以窥见这是一家还在发展初期的创业公司。据外媒Techmoran报道,成立于2018年的Kwara是一家现代数字银行服务商,目的是帮助个人用户提供安全、简单的数字银行平台,同时使用开放API将储蓄合作社与银行、支付网关和其他第三方连接起来,为用户提供即时贷款服务。

而Kwara的主要目标市场是肯尼亚、南非等地区,市场规模相比之下比较有限,目前也仅覆盖了12家金融机构。

坦白说,要放在几年前,这类初创公司根本进不了孙正义的法眼。但现在,形势变了,大鳄也开始往早期走了。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软银愿景第一投资Kwara。Techmoran报道中提到,去年10月份,软银愿景就默默地参投了Kwara的400万美金的种子轮。这是第一次在公开信息中看到软银愿景参与种子轮投资。

软银愿景基金投早期并非个例。据外媒Finsmes报道,去年12月,软银愿景二期基金还联合GlenRock、iAngels、Welltech Ventures和Richter Group投资了一家位于以色列的人工智能服务商Quris的种子轮,总金额也只有900万美元。

此外,软银愿景在印度的投资风格也发生了改变。据路透社报道,去年软银愿景基金计划向印度汽车服务公司GoMechanic投资3500万美元,正展开谈判。报道指出,如果成行,这将是软银在印度规模最小的投资之一。

此前软银愿景在印度单笔投资金额从未低于1亿美元,其中软银愿景曾多次参与数字支付公司Paytm的战略融资,每次出手都在十亿美元左右。根据印度研究机构Venture Intelligence的数据,仅2021年软银就在印度投资近40亿美元。

种种迹象表明,孙正义和软银正在尝试改变之前高估值高投入的投资打法,开始挖掘更早期的项目。

孙正义出手越来越谨慎了。软银愿景一期基金2021年财年同期投资总额是178亿元人民币,但到了2022年同期仅为18亿元人民币。而愿景基金二期2021年同期的数字是1395亿元人民币,2022年同期就只投了160亿元人民币,堪称“膝盖斩”。

当然,2022年全球投资机构都在放缓投资节奏,软银的确开始“反思”了。孙正义此前也表示,要为在市场高点买进初创公司的决定负责,同时承诺削减开支以重回正轨。“如果我们单方面追求我们的愿景,我们就有溃败的风险,如今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这种情况。”计划对该集团及其愿景基金实施全面的成本削减措施。

于是,曾经横扫全球的软银愿景开始节衣缩食——看起性价比更高的早期项目了。

不做接盘侠

孙正义开始往早期走

孙正义为何要投早期?你可能不知,软银也亏不动了。

去年11月,软银集团公布了上半财年(4—9月)报告——软银在2022财年上半年收获了3.2万亿日元的净销售额、投资损失8496亿日元(约合人民币430亿元)以及1291亿日元的净亏损,亏了约合人民币66亿元。66亿人民币,对于庞大的软银集团可能不值一提。但这是在软银出售了2.42亿股阿里收回了超2700亿元人民币之后的亏损,实际亏损额可想而知。

而令软银亏损的罪魁祸首依然是愿景基金。仅在去年7-9月,软银愿景基金的投资亏损就已近100亿美元,而整个上半财年其共造成了4.4万亿日元的投资损失,约合人民币2200亿元。

如今看来,软银愿景基金自从成立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填不完的“窟窿”。第一期愿景基金成立后三年里,孙正义一口气投出了700亿美金,肯给高估值,敢给高估值,标的不给投就投其对手的碾压式打法也让他收揽了全球一众超级独角兽。

但几乎无一例外,软银愿景投资的这些独角兽都带来了一系列亏损和麻烦。

首当其冲的便是WeWork。从2017年软银愿景首次投资WeWork,从3亿美元一路追加到上百亿美元,直到成为了其最大股东,还将WeWork估值一度推到470亿美元。可就在上市之前,WeWork的泡沫被戳破,被曝出6个月时间内亏损9亿美元等问题,其估值便一路下跌。尽管WeWork在2021年底勉强上市,估值也只有78亿美元,缩水了80%。软银作为WeWork最大股东,直接遭到重创。

祸不单行,软银愿景的噩梦才刚刚开始。2020年,由于疫情原因,叫车行业使用率下降超过50%以上,备受孙正义看好的Uber,股价也开始不断下跌,滴滴的亏损也不断扩大。2020年2月,软银集团的愿景基金迎来的成立三年来第一个死亡的项目,美版拼多多Brandless的破产宣告。

接二连三地受挫掏空了软银愿景的钱包。于是,孙正义第一次选择抛售阿里巴巴股票来拯救公司。2020年5月,软银出售了价值约140亿美元阿里股份,虽然借助阿里,软银回了一口血,但这笔钱并没有把软银从泥潭中拉出来。

甚至,软银还越陷越深。或许想在短期获利,愿景基金第二期在2021年底和2022年初参与了全球第二大加密货币交易平台FTX的B轮和C轮融资。但显然被当成了“韭菜”,去年11月11日,FTX通过官方社交媒体账号发布公告称已经按照《美国破产法》启动自愿破产程序。而FTX的创始人、前CEO萨姆·班克曼-弗里德也被批捕,面临着多项指控。于是,软银愿景的几亿美金又打了水漂。

2022年对于孙正义最扎心的案例,莫过于被称为韩国版阿里巴巴电商巨头Coupang,软银在这家公司身上的浮亏已达到23.7亿美元。但Coupang刚上市时,还是孙正义继阿里巴巴之后又一笔经典投资。

2021年3月,Coupang在纽交所成功上市,首日股价大涨40%。软银作为Coupang的最大股东,一举斩获了245亿美元的账面回报。然而,Coupang的股价自上市之后一路走低,2022年一季度的跌幅就高达惊人的40%,最新市值只有约340亿美元。

几乎全线亏损,去年8月份,软银愿景一期公布了其第二季度前三大亏损分别来自韩国电商Coupang损失2934亿日元,中国AI四小龙之首商汤科技损失2359亿日元(约合人民币118亿元),美国外卖平台DoorDash损失2207亿日元。

加上近两年美股市场泡沫在科技板块的快速破灭,软银持有的多家互联网公司个股股价出现断崖式下跌,很多未上市的独角兽股份估值也大打折扣。

望着一个个起高楼后崩塌的独角兽们,孙正义和软银愿景或许做过类似反思:软银还要不要继续投独角兽?如何面对自己的亏损?如何开源节流,愿景基金到底要寻找什么样的项目?

现在看来,孙正义和软银愿景基金也许已经做出了选择——往早走,再早一点,谨慎接盘独角兽。

2022最热闹一幕:

往早走,源码高瓴杀入种子轮

孙正义和软银投起早期并非个例。2022年创投圈最热闹一幕,便是头部VC/PE机构开始集体投早期,不约而同杀入种子轮。

此前红杉中国已经打了头阵。最近几年,“投早投小投科技”已经成为红杉中国内部的核心策略。早在2021年,红杉将早期投资(seed+venture)的比例上升到了80%,尤其是在天使和种子端加大了投入比例。与此同时,红杉中国推出一项针对早期企业的新举措:只要红杉中国投资的种子期、天使轮企业,在公司获得第二轮融资的时候,都会自动获得红杉中国最少100万元人民币的支持。

2022年,红杉中国还推出了“YUÈ”创业加速器,由红杉全球执行合伙人沈南鹏带队,多位红杉中国合伙人亲自授课,免费面向所有种子期创业者。沈南鹏曾表示:“这几年的经验告诉我们,带着公益心去投资早期企业,当创业者只有一个idea的时候,陪创始人一起dream big,相信他们的vision,从零甚至‘-1’阶段陪伴他们成长,这条路不仅行得通,而且走得远。”

印象深刻的还有,源码资本宣布设立种子期的投资业务——并命名为“源码一粟”。这是一支独立的投资团队,初期投资团队目前共6人,由源码董事总经理张星辰领衔。

当时有一个细节:2021年底,张星辰走入源码资本创始合伙人曹毅的办公室,两人花了5分钟时间讨论要不要做源码的种子团队,剩下的55分钟都在讨论要怎么做——这是存在于源码文化中的默契,共鸣和互相支持。最终,源码一粟应运而生,并且开始密集出手。

还有高瓴,于2022年9月正式推出“Aseed+”高瓴种子计划。该种子计划单独设立种子投资序列,聚焦制造业、新能源、新材料、生物科技、碳中和等重点领域,计划用3年时间投资100家左右的种子期企业。

何为Aseed+?a seed是“一颗种子”,但高瓴传递的核心其实是plus(+)。即在投资之外,对初创企业提供包括创业孵化、市场验证、创业加速、产业对接等在内的一系列服务和支持。时至今日,一级市场竞争已是残酷至极,VC/PE们集体不但在往更早期走,还开始比拼走的姿势、走的速度。高瓴创始合伙人李良曾透露,2022年累计投出了20多个种子及天使轮项目。

那么问题来了:VC/PE为何集体走向早期投资?

背后的原因并不难理解。这几年,一二级市场估值倒挂严重,投资人看着跳水的股价只能暗自神伤。一时之间,一些估值虚高的项目早已脱离了资本市场的承受程度,更有不少明星项目已经亏损到B轮。看着惨淡的成绩,投资人瞄准了早期投资,以求把亏损把握在可控范围内。

与此同时,投早期也成为了VC/PE与国资、产投竞争的秘密武器。在经纬创投看来,财务投资人最大的优势其实就在于早期,尤其是A轮前后的轮次;达晨肖冰也曾强调,尽量往早投,差异化竞争。

眼下,原本竞争激烈的早期投资江湖变得愈发拥挤。对此,北京一家早期投资机构投资人直言:“早期投资是蛮苦、蛮累的活,充满着太多的不确定性,贸然闯入的风险会比较高。”

但更多参与其中的投资人享受其中。一位知名早期投资人表示:“早期投资很像先锋攀岩,投资人需要在非常有限的信息和保护措施下,首次去开拓一条新线路,这条路充满了很多未知的挑战,但也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风景。”

如今,这条艰难而又充满魅力的征途出现了更多新鲜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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